没有,硬生生成了陪衬。
秋水阁。
这里是裴府仅次于裴尚书的主院外,最好的院子了。
一路上,裴尚书欲言又止,不时地瞥向脸色煞白的元氏,心中觉得越发的不妙了。
在丫鬟的带领下进了院子,云锦早在此等候多时了。
不经意的,她瞥了眼那丫鬟,随后便将目光落在了身形挺拔的男人身上。
这样一瞧着,谢知晏不仅比裴望慈高出了半个头,而且宽肩窄腰,面容也更加神俊,即便……一夜未眠,也丝毫不见疲态,反倒是裴望慈,真是越看越令人觉得无比的厌恶。
不过在谢知晏看过来时,云锦飞速的移开了目光。
刚有了那档子事儿。
根本没法好好的跟他对视。
好在,人前,现今两人正是要维持互不相识的状态,这会儿正是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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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将军可否跟在下说说,发生何事了?”
“缘何会出现在裴夫人的院子里?”
谢知晏煞有介事的照例问询着。
云锦也将早就想好了的说辞从善如流的说了出来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
裴夫人瞬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,激动得吱哇乱叫。
“那这些也是我血口喷人了?”
云锦将谢知晏从暗室中摸出来的几份书卷扔到了地上。
裴尚书哆嗦着,从地上捡起了那书卷,颤抖着手,一页一页的翻看着。
越看那是越气,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。
“贱妇!贱妇!”
那书卷中的标注别人或许不认得,但裴尚书身为工部尚书,又是春闱的主考官,这书卷就是他平日里看过读过的,自然,与考官们一同出题时,也在所难免,会有这书卷上批注的内容,然而如今他曾标注的内容下,竟又多了一行一行的小字,分明就是另一人的!
这,这上面的字,分明就是有人在温书,他再看不出来,就是瞎了!
过了今年,便是下一场春闱,再过段时日,他便要作为主考官去出题,到时候一旦泄了题,那可是要被腰斩的!
多年来,裴尚书还是第一次在元氏面前这般的硬气,竟直接气得将那书卷甩到了元氏的脸上,“这些年我待你不薄,你说!你为何要这样做!”
元氏踉跄着捂着半张脸,跌跌撞撞的后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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