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就往出口的方向走去。
没走两步,他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扯住了。
“走啊,愣着干嘛?”
用了点力,把扯住的衣角抽出,白了两个站在原地的大高个一眼。
转身想继续离开,一条尾巴拦在了常乐身前。
他原地站定,也不转身就开口。
“什么意思?不让我回去?”
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然后刺眼的白光在常乐背后升起。
下意识回头的常乐看见两道身影合二为一,落到了他的面前。
他单膝跪下,牵起常乐的手掌,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到了他的手背上。
“就只有你和我,不好么哥哥?”
“与我结契,与我共享这无尽的生命,陪我永恒不灭,只有你和我,我也只要你和我。”
低眉顺眼看起来很听话,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“那父亲和爸爸呢?盖乌斯和卡洛呢?还有其他认识我们的亲戚朋友,全都当做不存在了吗?我就这样消失,他们会有多担心多着急你不知道吗?”
越说越来气,常乐本来被打消的怒火在这一刻重新升腾了起来。
“对,你是什么兽神,你的生命无穷无尽,所以随便消失个几天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。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?老师说你请假了,可是作为你最亲近的人,我一无所知。当时我还笑自己,养大的孩子有秘密了我都察觉不到,还过去了这么多年,发生了这么多次。”
常乐的情绪控制不住开始崩溃,紧绷多天的焦虑担心,在这一刻排山倒海一样向他涌来。
眼泪从眼眶流出,凝结成豆大的水滴落在地上。
越见着他的眼泪绷不住表情,用手袖不断地擦拭,可是那一颗颗珍珠还是滴滴答答砸进了他的心中。
“哥哥对不起,别哭了好不好,都是我的错,你打我骂我都行,不要哭不要哭,我不应该瞒着你,不应该偷偷请假,全都是我的错,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一个吻就这样落在了常乐的眼角,亦如当初他哄阿越时做的一样。
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将眼泪擦拭,常乐为羽毛一样的触感愣神。
越看到有用,一点点的往下吻去。
吻去嘴角最后一点泪痕,常乐呆呆望着近在咫尺的脸,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眼底带着暗红的颜色,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人。
两人对视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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