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匠人先生是有这么个女儿,血族没有骗人哦。而且也骗不过吧,我想不管是匠人造物还是违禁品,应该都有和‘谎言判定’有关的东西?”
三月一日哽咽着艰难点头:“你、你知道她在、在……”
陌生的温和男声从喇叭花形的匠人造物里飘出来,像传播神之圣音的歌声。
神的声音比极北的雪还冷,神的注视充满玩味,神对人的爱,也只不过是悲剧观众对绝望主角的垂怜。
“其实你还应该有儿子……唔,挺多的,信息太杂太乱了,我没仔细看。不过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都不是从你妻子身上取出来的。”
三月一日的表情凝固了,茫然道:“什、什么?你、你说的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你的孩子,不是从你妻子身上取下来的。血族把她捞上来的时候,她已经是一具泡坏的尸体了。匠人先生,一件违禁品里,火种遗留物是能源,其他材料设计成各种各样的电路,激发的时候,火种里的能量会顺流而下,正是最不容易外泄的时刻。而你,在没有接触的情况下,盗取了正在激发状态中的违禁品里的火种,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。所以那个血族女士认为你很有研究价值,也很有成长性,她没有杀掉你取走火种遗留物,而是取走了你的生殖细胞。”
杨没在意损失的一级火种,她就当自己是投资了。
大概相当于把一颗一级种在地里,来年很有可能收获一个质量更高的二级。
除此之外,他的生殖细胞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,研究“野怪毒囊”易感性是否与遗传性有关,她培育了一批“三月一日”的孩子。
她也知道,“浆果”有一定社会性,于是抱了一点“试试”的心,想看看“孩子”这个把柄能拿捏愚蠢的“浆果”多久。结果无心插柳,居然大获成功,答案是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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