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答案,却比任何答案让他安心。
褚渊不纠结那些问题,上下打量他,“方知艾,你脆弱的都要死掉了。”
方知艾身体绷紧,愧疚的咬着嘴巴,有几次确实是难受的想要轻生。
褚渊察觉他的异样,暂时不想给他过多的压力,拍拍他的头,指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,“先去吃饭。”
方知艾吃不下,但是很听话。他内心还是很压抑,那些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,也没有办法解决。脑子里一会儿是他们除了发情期和易感期,他们感知不到彼此的信息素,一会儿是他们可能没办法有孩子,一会儿是长辈暗示离婚,一会儿是褚渊安抚的话,脑子里好似有七八个人在抢占他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