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咧嘴的流眼泪。
方知艾和他四目相对,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,尴尬得恨不得把头钻进地毯里。
褚渊觉得好笑,也忍不住莞尔的笑了。
方知艾被他嘲笑,气不过的抬头,“你别笑!”
虽然是喝止,但是软绵绵,一点也没有威严,像是耍赖撒娇。褚渊放下水杯,蹲下来挽起他的裤腿,“膝盖受伤了?”
方知艾也不再故作倔强,陷在褚渊温柔中,“嗯。”轻轻的鼻音,委屈死了。
褚渊看着他膝盖上的淤青,大片乌紫,还有几个手印牙印。他指了指沙发,“去坐着。”
方知艾一步三回头的坐在沙发上。褚渊拿过医药箱蹲在他前面。
褚渊挽起袖口,露出皓白的手腕,之前长期戴着手表,前几天才取下来。手腕上还残留着手表的印记。手表在发情期时忘记取下来,被特殊时期的oga嫌弃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