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那人奉命而去。
屋内一阵寂静,只有熏香缕缕,自镀金熏笼中涌出。
周元瑢端坐在床边,看着魏玄极的眼珠子在眼皮下面转来转去,人就是不醒。
“玄极,刚才张太医来过了,”周元瑢就当他醒了,“他说你的伤不算致命,但是失血过多,必须好好休养,这过年期间,哪儿也不能去,只能在床上呆着,每天要喝三种补药,早中晚各一种,还要配合药膳一起调理,我已经把药方交给弹剑……”
“什么?”魏玄极睁开了眼睛,神情间依然有些倦色,他暂时忘记了尴尬,把脑袋转过来,惊疑地望向周元瑢,“可是我还得去宫里汇报案情进展。”
“等到过完年再说。”
“那元日的上香呢?”
“也不去了,我已经请张太医向皇上禀明你的伤情,你是在追捕刺客的过程中受伤,皇上不会责怪你。”周元瑢道。
“可是——”魏玄极动了动身子,向从床上起来。
周元瑢按住他的肩膀,道:“这半个月都不能下床,谨遵医嘱。”
“什么?”魏玄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塌下来的消息,让他在床上呆半个月,还不如把他关在牢子里,至少牢子里可以自由地晨练,一听到这个消息,魏玄极挣扎的幅度就更大了,“我这都是演的,我真没事——”
“演你个大头鬼,”周元瑢忍不住骂道,他从床脚取出沾满血的中衣和护甲,“这些血也是你演的?你怎么那么能演呢?”
魏玄极不吭声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小声辩驳:“这其实也不算什么,在战场上,血流一地也是经常的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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