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周恪咬死牙关,默不作声又磕头,那架势好似要把地砖磕烂了,“咚咚咚”的声音一下一下砸在每个人心头,额头早已血肉模糊面目全非,血腥味弥漫开。
馒头不忍直视背过身去,低声啜泣着,自责愧疚充盈着内心,他感觉造成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。
“好、好!好得很,在外面几年就学坏了是吧,”周母站起来无头苍蝇般转了几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