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恪并不设防,点头应了。
活忙了这么一阵,门口的行李箱还没提进来,周恪把东西提进来,想着只去一会便回来,就跟着母亲去了。
出门时周母拎着一兜子烟酒,周恪觉出几分不对,周母怕儿子倔不去,谎称这是走亲戚拎的,和宋家一个方向。
周恪悻悻擦了擦鼻子,只好跟在周母身后走。
进了宋家的门,乌泱泱坐了一屋子的人,都是些陌生面孔。
长辈们在高谈阔论,个个当起了军事家、政治家,烟枪子抽得整个屋子烟雾缭绕,有人把一支软中华递给周恪。
周恪摆摆手,没要。
不知母亲和宋家什么时候攀上关系,他跟着坐在周母身边,有一搭没一搭陪着长辈说话,不时应和一句。
时间一分一秒滑过,他早急得烧心了可却不能表现,暗自盘算也不知馒头醒了没有,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去看馒头。
一个大男人,大刀金马地坐在那,脸色微凝微蹙着眉,如果不是有人主动探他话头,根本不会开口说一句,沉闷地坐在那,给宋家长辈第一印象就不太好。
周恪问母亲:“妈,你不是说宋家要搬东西吗?东西在哪?我搬完就回去了。”
周母正和别人说着客套话,脸上满满挂着笑,被儿子一打岔差点气着,暗想这不是给你相媳妇呢,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人宋家闺女,一心想回去干嘛?家里有什么东西绊住了你?
她性格像炮仗,周父性格像老牛。一个动一个静,但也只有周母能治得住周父。
她低下声,“东西还没开始搬呢,不着急回去,你再老实待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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