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下思索再三,只能走得远远的。
母子之间的分歧就像一道像愈合不了的疤,深深刻在周恪心中。
一天晚上他起夜后没了睡意,想起白天一个铁家伙什落在门外,铁的能卖几个钱说不好会有手脚不干净的捡去卖钱,便摸黑去收回来。
转出屋门,看到隔壁母亲那屋灯还亮着。一边走近时想,难道母亲还在灯下做针线,可别把眼睛熬坏了。
思忖着想劝,透过窗户缝隙看去,见到昏黄烛光照出屋内残缺的旧影,里头母亲正在念念叨叨,在灯下缝衣裳,是周恪白天不慎划破的。
她对着周父惯用的一口破碗,正在絮絮叨叨。
“老周啊,儿子眼见老大不小了还没定下亲事,不知你会不会安心。”
“我最近整宿整宿睡不着,人老了,黄土都快埋到脖子,也不知道哪天就要走。走之前,不知道能不能能抱上孙子。”
“老周,这些年你咋不给我托个梦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
周恪眼眶一酸,不忍心上前,放轻手脚将铁家伙收回来,躺回自个屋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不忍落说出真相让母亲伤心,可也不能耽误好人家的姑娘,一狠下心背上包袱远走高飞,只赶在逢年过节回来。
独身在外打拼的日子并不好过,他送过快递、外卖,在工地做搬运工,在工厂拧螺丝,当保安给人看大门……
吃尽苦头除了大半汇给留在老家的母亲,剩下三瓜两枣攒了多年盘下这间小店开起了早餐店,也算是在外安营扎寨有了自己的家。
馒头的到来,更让他有了家的感觉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