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膈着自己的硬物软了不少,馒头调整了一下坐姿,舒舒服服地坐得更舒服了。装作不知般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,懵懂地看向老板,嘴里小小惊呼一声:“哎呀,它怎么现在就吓没了。”
老板:“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,用膝头颠了颠馒头,再两天没刮的硬硬的胡子去扎,见人笑嘻嘻用手不断推拒的模样,吓唬道:“看来是好了,晚上有你好受的。”
“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?”馒头颇为骄傲。
闻言老板眼睛寸寸逡巡过对方,连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放过。
两人分明操劳了小半个晚上,从七点整整到十一点,老板是常年做苦力力气大,但馒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,最多嘴巴上破了点皮。
就蒸一笼馒头的功夫,身上的红痕都消了大半,什么事后该有的腰酸腿软此刻通通没有,最多消耗过多饿了点,喝了一锅热辣辣的姜汤就又生龙活虎了,当真是天赋异禀。
老板沉思一下,“馒头啊,我和你打个商量。”
“你说。”馒头被姜汤和烤橘子喂得肚皮溜圆,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“我怕我满足不了你,我现在更怕你会再找一个了。”老板夸张地摇头叹息,一副已被负心汉抛弃的伤心模样。
他想起那夜程老板的挑衅,笃定对方觊觎上了馒头。自己是男人,也懂男人,程老板看向馒头的眼神绝对不清白,分明是带着欲|望的。
即便心知肚明馒头不喜欢那小白脸,胸口还是有点堵,酸酸胀胀难受得很。因为馒头很单纯,耳根子也软,就像自己当初被三言两语拐走一样,保不齐也会被别人几句话拐走。
而若不是馒头出自他家厨房,或许现在抱着馒头的就是别人,而不是自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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