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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一群人从巷子里冲了出来,其中一人正踩在被扒得只剩下里衣的犯人腰眼上。犯人看起来年纪轻轻,眼眶肿胀,只能眯成一条缝,颧骨和唇角都布满了伤痕。虽然脸上还看得出原本白嫩的底子,但现在却沾满了干涸的血迹。他被侍卫踢倒在路中央,肥硕的身体歪歪斜斜地躺在青石砖上,疼得直哼哼。
那官兵看他腻在青石砖上,扬起鞭子便要打下去,却突然被人拉住手腕。
他刚要发火,回头一看,拉住他的人气质非凡,衣着华丽,心想这毕竟是京畿重地,达官显贵众多,立起的眉头平顺了几分,“这位,您有何贵干?”
觉枫皱了皱眉,“官爷,官爷,看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,若当真犯了重罪,还是依照律法处置,官爷莫要动用私刑才好。”
那官兵鼻孔一哼,抚了抚八字胡,“这小子胆大包天,若按律法,至少脑袋搬家。”
那罪人半躺在冰冷的石板上,听得有人为他说话,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跳了起来,一把抱住觉枫的大腿,半张脸往觉枫崭新的湖蓝缎袍上蹭,呜呜咽咽地卖力哭诉道,“大侠,我真不是坏人,我是被人陷害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