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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接下来,靳誉蓁说出来的三个字像刀子一样,直挺挺戳进她胸口了:
“聂小姐,”靳誉蓁的眼中酝着些细芒,“是聂小姐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表情,就像吃到美食的猫,落在颈窝的一缕发丝随着耳坠而晃动,瓷白的肤色那样刺目。
靳竹怀突然后悔给她赐座。
她明显难以接受。
聂小姐。
聂蜚音?
那只珍贵的飘花手镯都送出去了。
靳誉蓁哪里是什么随意的人呢,既然送了出去,必定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做的决定。
靳竹怀再不愿相信,也得承认,聂蜚音比她想象中厉害。
这就是聪明人和蠢人的区别,聪明人会让对方主动为她付出,而不是岑述那样,不断暗示与索取。
她感到迷茫。
如果是很多年前,她不知道人与人的分别离散,或许还能睁只眼闭只眼,可如今她懂得了人与人的缘分是如此短浅,怎么还能接受靳誉蓁和别人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