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真的假的?你认真的吗?”
靳誉蓁很坦然:“真的,这两天我会处理好以前遗留的事,然后跟她直说。”
付皎哑口无声。
就是这时,她想到了什么,“那只玻璃种的飘花镯子!”
靳誉蓁似乎很骄傲一样:“我送她了。”
付皎心痛,五官纠在一起,“你疯了,绝对疯了!”
她还以为是陆文琦!
虽说陆文琦也不怎么样,但至少知根知底吧!
如果聂蜚音是第二个岑述怎么办?
靳誉蓁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命。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你别担心了,”靳誉蓁笃定地道:“她是个好人。”
付皎还想说什么,可看到她面色温和,轻笑时眼梢都扬起,便住声不语。靳誉蓁不常这么笑的。
回到洮州之后,她极少提靳绣,对仰光的一切也不多说,让人误以为她走出来了,实际上付皎知道,她一直记着,不然这些年也不会过的这么艰难。
付皎慢慢反应过来,好像自打认识聂蜚音之后,靳誉蓁脸上的笑越来越多了,而且精神也挺足的,变得更像她们的同龄人了,要知道在这之前,她一直把自己照顾的像个老人一样,养生药膳养身操一样没落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