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洮州很少下雪,这场雪看起来也只是意思一下,雪片薄薄的,落在肩头立即融化。
靳誉蓁一只手抱着盒子,另只手里握着照片。
来之前她打算直截了当地问,但此刻才发觉,太过直接似乎会破坏氛围。
聂蜚音伸手接了几片雪花给她看,笑容明净。
从她身上,靳誉蓁看出一个生活与精神都富足的人该是多可爱的样子。
这张笑脸隐约和五年前西南的某个情景重合。
靳誉蓁说:“上一次看雪,还是五年前。”
聂蜚音疑道:“前年洮州下过雪。”
靳誉蓁看向她:“那次出国办了点事,没看到。”
聂蜚音面带希冀,可又怀着胆怯,“五年前…是在哪里看到的?”
靳誉蓁双目直视她:“西南那边,我们在拍黑颈鹤,就像今晚一样,雪下的毫无预兆。你喜欢看雪吗?”
聂蜚音的心跳几乎停了,雪片跌在睫毛上,她眨眨眼,感受着雪融化的瞬间,“喜欢。”
靳誉蓁说:“当时你要是在的话,一定很开心,听说那天的雪很好看。”
聂蜚音心中激动,快要脱口而出!
那年,她就在她身边。
靳誉蓁将照片放进衣服口袋里,打开盒子,那只飘花手镯在雪片的映衬下,显得更为清透雅致。
她不由分说拉起聂蜚音的手,将盒子递过去。“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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