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,她和聂蜚音竟然那么早就认识了。
她认真道了声谢,并和同事约了顿饭,对方听她说话谦逊,又找回当初共事时的熟悉感,高高兴兴应下了。
挂断电话,靳誉蓁有种恍如隔世的迷乱。
记得在靳氏酒店的庆功宴那晚,她送聂蜚音回家时,聂蜚音说了情书的事情。
她在高中的时候扔过聂蜚音的情书吗?
回忆多次,仍没有印象。
她的记性并非不好,只是那时刚从仰光回来没几年,正逢竹怀回国,她心中百感交集,总是忧郁,用一种逃避的态度过日子,就像是要放弃自己的人生一样,郁郁寡欢。
大约是自卑。
她清楚地记得竹怀回家那天,坐在厅里与祖母她们任意谈笑,穿着奢华的羊剪绒大衣,一丝不茍的衬衫,腿交叠着斜倚在沙发扶手处,颈间戴着灵蛇鎏金嵌绿宝石项链,绿幽幽的蛇目透着森冷的光,靳誉蓁躲在门口看着她。
这是竹怀吗。
这样的丰仪,比她颈间的宝石还要灼闪。
相较起来,她便像一棵病树。
那时候太幼稚,不敢和竹怀站在一起,认为自己和竹怀不是同个世界的人,竹怀就是耀眼的珠玉,她是无人在意的病树。
竹怀已经能对靳氏的一切侃侃而谈,她呢?
高三那年,确实收到过一些情书,但都冷漠以待,陆文琦说她太狷傲,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,其实不是,她单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喜欢。
真实的她没有任何可取之处,假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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