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澜不悦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靳宏前些年酒肉没节制,这几年光速衰老,身子又重,半只脚已然进了棺材,说话也含糊的很,嗓子总像劈了一样,“我看靳恪这孩子挺好的,就带了一阵。”
靳月澜懒得说什么。
当年靳家回了洮州后,靳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抛弃妻女,如果不是看在亡故姐姐的份儿上,靳月澜连宅门都不让他进。
也不知他品性怎会如此,长姐分明是那么温厚的人。
靳誉蓁细思片刻,不解道:“大伯是想让靳恪当您儿子?”
靳宏反问:“不行吗?”
靳誉蓁皱眉:“现在很少听过继的说法了,您的意思是收靳恪做义子?”
靳宏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,“是又怎么样?”
一个小辈难不成要质疑他的决定?
靳誉蓁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好巧,我有个朋友前些天收了只二哈当义子。”
靳宏和靳恪齐齐眼皮一闪。
想回句什么,可人家只是陈述,也没发表什么意见。
这倒好,像吃了哑巴亏一样。
餐桌上安静一会儿。
宁芳冷着脸没说话。
当什么好玩意儿呢,还收义子,等靳宏领会过靳恪的本性,估计要打电话报警了。
不对,这两人,蛇鼠一窝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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