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了,去找了岑述。”
靳誉蓁睁开眼,侧头看她,“为什么?”
靳竹怀说:“我是想证明给你看,她不是什么好人。我让她别再找你,她答应了。但我要送她回去的时候,她又不肯走。蓁蓁,昨天早上我就想跟你说的,但是你对岑述的态度很明显变了,我又怕说了之后你会放不下。你明白吗?”
靳誉蓁这么一听,确有几分道理。
她坐端正,仰头望着太阳,“以后我不可能去找岑述了,以前就当我瞎了眼吧。”
靳竹怀握住她发凉的手,心中忽地生起劫后余生之感。
果然是这件事。
她还以为……
不过她了解靳誉蓁,能当面问,就说明在乎,凡她不在乎的,都无声无息将对方驱逐出自己的生活了。
靳竹怀越发握紧她的手,几分庆幸几分喜悦,心头的温热扩散开来,于是面上也一片亲和。
不一会儿,厨房送来些小食,两人随意吃了些,就在宅子逛了逛。
靳竹怀在仰光待了好几个月,初夏时节走的,来时已入秋,对洮州竟然都有点陌生了。两人走累,在亭内倚栏观鱼。
风穿亭而过,靳誉蓁不由得想起当年养过的那只老猫。
灰扑扑的,长的…很旧,眼神几近慈祥。
似乎,后来也在某个地方看过那样千疮百孔般的眼神。
忘了。
看来她跟岑述真是不该认识,能逼得竹怀私下去找岑述,显然是看不下去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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