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还是四月份,距离新学年新生入学还有整整五个月,a大并没有正式确定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优秀学生人选。
跟对沈念的放纵不同,沈家非常重视沈篆的人生规划。她被安排未来从政,此次演讲是她想积累的重要影响力资本。
当然,沈篆后来也如愿登台演讲。沈念之所以记下这个节点,是因为演讲当天发生了一件现在想来有些蹊跷的事情。
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?”沈念不露破绽回怼,“一方面觉得我弱小,一方面又觉得我能对评选的事情构成威胁。”
沈篆眯起眼睛:“像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,总是能逮着机会出来恶心人。”
她轻蔑一笑,似乎也认同沈念翻不出什么浪花,只是下一秒又迅速变了脸,揪住沈念领子:“我问你,你标记姑姑到底有什么目的?啊?!你想从姑姑身上得到什么?”
沈念也不跟她客气,重重一下打掉她的手:“滚蛋!”她冷着脸反讽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蹉?”
“呵?不承认是吧?”沈篆甚至没有管被拍红的手背,紧盯着她又脱口道,“沈家这些年没亏待过你,花在你身上的钱还不够你这只臭老鼠知足的?
“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沈念怒极反笑。
她看着沈篆,反过来质问:“沈醉病入膏肓,在被我标记和死亡之间如果只能选一项,你们是宁愿看她活活去死是吗?”
听到这话,沈篆有瞬间愣怔。
但她很快回过神,继续龇牙咧嘴:“她病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,怎么可能突然就不行了?”
“是啊。”沈念朝她逼近两步,“当年她突然感染,被逼得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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