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烟莫名就看明白了她心中所想,默默偏过头,也不敢说话。
她不想一举一动都被人知道,那会让她很不安。
今日过后,两人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时常在一起,主要是纪昭月总缠着她。
谢良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,立马使人去修缮谢青烟的院子,她暂住到了另一个院子里,那个院子更破。
纪昭月看不过眼,想让她去将军府暂住一段时间,话刚说出口又怕被人以为要监视她,立马收回,“算了,我估计你也不想来,那这两日多和我出去走走,在这破屋子待久了心情不好。”
谢青烟低下头看书,没说什么,像是默认一般。
纪昭月又问,“我送你的画你带过来没有?”
“嗯,那画如此贵重,自然是带了的。”
她听她带了,又有几分高兴,嘴角微微上扬,嘴上却偏说,“有什么好贵重的,不就一幅破画破字吗。”
谢青烟知两人家境不同,性情也不同,她爱好舞刀弄枪的,自然看不上文人喜欢的这些,因此只淡淡望着她扬唇浅笑,并不反驳,纪昭月左顾右盼了会儿,又跑去她放衣裳的箱子里看,最后得出结论,“天气渐冷,你就这点衣裳能顶什么事儿,冻死了怎么办?”
“我的衣裳并不少,也够穿,何必咒我死呢。”
女子坐在一边饮茶,闻言才抬头看去,并不满的说了一句。
纪昭月又跑回来,翘着二郎腿,“我不管,回头我叫人给你做两件虎皮大氅儿,冬日的时候穿着可暖和了。”
“虎皮?你猎虎了吗?”
她眼里有几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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