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姗姗来迟。
显然,这次也是。
“白伊来,你住手,我可是你妈!你这样就是不孝!”夏家英的话蕴含恐惧。
白伊来不过正当防卫,夏家英却认为白伊来要加害于她。
场面着实滑稽。
白伊来轻笑,悠悠地问出一句:“你为什么怕我不孝?是因为心虚吗?”
如果真的爱我,怎么会怕我不孝呢?
后边那句白伊来没敢说出口,她不想刺激脆弱的母亲。
夏家英脸色发白,她用力甩开白伊来的手。
手背撞在桌角,白伊来倒吸一口凉气,抬眼再看,夏家英已经火速逃离厨房,还不忘放狠话:“滚回你的房间,你也不希望你的父亲出现是吧!”
当意识上的权力不再实施效益,就需要回归最传统的权力。
父亲,原始社会上代表力量的野蛮欺压。
白伊来叹了口气,满不在意地揉了揉手背,从冰箱里又顺走一点吃的。
一整晚,父母都没有找上门,白伊来有点欣慰。
或许是开学前一天,白伊来睡得尤为舒服。
隔天,她没有刻意遮挡伤口,打算前往学校。
“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就去学校?你知不知羞?为什么不化妆或者戴口罩挡一挡!”
昨晚夏家英和白兴业讲了白伊来的变化,今天早上是父亲朝白伊来喊。
“这样不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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