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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手在颤抖,不是因为寒冷,因为当他看穿了源赖光的刀法,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,连挥动刀的理由都变得模糊了。
“这样一来,比试就已经分出输赢。”源赖光平静地说着,好似都已经预料到这些。
从比试之前的几天,就下着雪。鬼切庭院前平整的地,覆着一层厚厚的雪——为了比试特意留下的地方,本该雪白又平整,此时也因二者的较量,在雪面划出痕迹,好似那尽显风雅的字。平日里,被源赖光握住的刀,此时被倒插在身后的雪堆中。
源稚夕站在廊下,或是也没想过会这么容易就结束。
他看着站在雪中一动不动的鬼切,又看向已经把刀捡起,朝他这边走来的源赖光。不知为何,心中生起一种熟悉的奇异感觉——在自己的双胞胎妹妹身上,察觉到的类似感觉。
那个从小坚强,好不容易到了源氏之后,却放弃刀法阴阳术,转而投入房间,八年也只写出《平安浮世卷》那样褒贬不一的作品。
就好像,生命在那个时候,才完全属于她。
……
源赖光用眼神示意他该走了。
源氏的事务,不该因为一个比试而停留,他们仍然是活在当下的人类。
仍然是——
在察觉到源赖光和源稚夕走了之后,鬼切并没有立刻放松下来。寒风带起他宽大的白色衣袖,他抬起头来,天空漆黑一片,没有能窥见星星的光亮。
想来,也不会是今天吧。
他如此想着,随后大步转身进屋,将刀置于刀架上,换下白槿般的衣物,穿上如鹤一般的黑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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