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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块表。
价值不菲,金主打发情人的惯用手段罢了。贺谦塞回口袋,没有戴上。
……
八点,初升金辉。
总教官在司令台前发言,贺谦站在队伍中间,浑身的滚烫灼烧着他的肌肤、意识。
他轻薄的身体被风吹的颤抖,像是濒死的枯枝,一阵风都能轻易将人卷走。
陈然站在他后面,小声说:“兄弟,上次你不是说要当家教吗?我机构的老师说现在生意好,扩招一个。”
“等军训结束,你去机构……”
陈然话音未落,就见贺谦整个人往旁边倒去。
身侧的同学扶住他,“贺谦,你怎么了?”
“听困了,没事……”
贺谦笑着站好,唇色发白。
脖颈处的领子歪了,紫红色的吻痕格外刺眼,陈然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扶着他的同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。
贺谦并未察觉。
总教官发言结束后,各教官将方阵带回指定区域,开始训练。
贺谦坐在树下,头烫的厉害。
贺谦知道,他发烧了。
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周徐映昨晚的疯狂!
只要是周徐映的,不管什么,贺谦都得统统接受,没有半点道理可言。或许是昨晚喝酒宿醉,贺谦现在没有半点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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