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梢遮盖住眼眸,说话时总低着头,那时余爻看他时,发现他并不看人,眼神很少和人交错,眉宇间透着很浓的忧郁。
余爻翻了个身,凑的更近了,呼吸喷薄在他的鼻尖。
鼻尖快要抵上鼻尖,余爻道,“不一样,你变了。”
“嗯?”肖眠的疑问还来不及解答,翻滚未说出的话被堵上。
酒店的床很结实,挨着地的软床垫愣是被弄得吱嘎响,明明几个月前两人还温存过,像是这两年从未宣泄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