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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两年是二十四个月,是多少个肖眠与他相识的时间,他担忧经不起岁月磋磨。
这夜他梦见了肖宽。
以往梦到肖宽的场景不算少,这次不同。
肖宽不是酗酒的肖宽,父亲也不是暴怒的父亲。那是一张沟壑的脸,皱纹爬上眉梢,笑起来时反而难得显得一些亲和。
肖眠有些纳闷,在记忆里没有肖宽和颜悦色笑的样子,肖宽最忏悔的时候是哭着把他送上救护车的时候,再之后住院见到肖宽,是下拉着嘴角满脸愁容的样子。
搜寻不到相关的记忆,以至于肖眠在梦中也觉得疑惑,这样一个肖宽,该是自己想象出来的,还是带入了很久之前,那时肖眠还很小的时候,也许某次见过这样的他。
记忆之所以错乱了,是因为那人不在了。
梦境变得杂乱,很多年前的,亦或是想象的,分散的片段上演。
肖眠像是被摆布的演员,在一个场景快速的上演一段戏码,就被扔向下一个场景,情绪转变的过于复杂,以至于他在梦里又哭又笑,像个被折磨透的疯子,最后终于结束了。
他停了下来,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。
肖宽问他,“你恨我吗?”
肖眠不答,他没有非黑即白的答案。
肖宽再次问,“你应该不想要我做你的父亲吧。”
肖眠苦笑,给了他回答,“人生可以选择吗?”
人生可以选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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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眠被一阵叩门声敲醒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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