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白的病态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绯红的指印。
似乎还不够,他的病情加重了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噩梦,一幕幕缠了上来。
后来那个男人开始变本加厉。
肖眠的忍耐没有换来安宁,而是让男人变得更加暴躁,“你和那女人一个样,屁都蹦不出一个,长了嘴会说话吗?”
那男人抓着他甩到沙发上,赏了两个结实的耳光。
肖眠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不好,他边上学边兼职挣了钱给男人,用来堵住他说的那些话,“你就是个废物,花老子的钱,连个屁都挣不出来,上学有什么用?”
可和女人给他的钱一样,都被男人买了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