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对着满身烟酒气的男人边吼边哭。
“你看看现在这个家,还算是个家吗,我每天在外辛苦工作,为了给眠眠上一所好的初中,努力挣钱,你呢?你就只会拿着眠眠的钱去赌去买酒,你根本不配做个父亲!”
醉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有回话,只是一把将酒瓶掼到了地上,破碎的玻璃声在客厅内响起,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尖叫声,哭泣声,这些都传入了在卧室的肖眠耳朵里。
他害怕极了不敢往外看,客厅内破碎的嚎哭像是一场末日大战,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。
终于有好心的邻居上门劝说,将打架的俩人拉开。
这些邻居已经见怪不怪,都知道这家人是什么德行,只是简单的讲和几句便离开了。
等肖眠开了门小心翼翼往外看时,女人正在扫一地的玻璃碎渣,略带怨恨的目光扫了一眼门缝里那双张望的眼。
肖眠像犯了错似的惊了一下,快速拢回神情,垂眸看着地面。
这种场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,男人像一滩带着酒气的烂泥,女人像是点燃的火把,酒精浇在火把上,将这个小家烧的四分五裂。
终于女人承受不住这样的生活,她对着沙发上的醉鬼喊道,“我去海岛了,不想再回来。”
醉鬼似乎听清了,也似乎没听清,懒洋洋的翻了个身,斥出一声“滚。”
自此女人的身影从门口消失了。
十岁的肖眠以为女人去海岛挣钱了,挣钱是为了供他上学。
所以肖眠在学习上异常的勤奋,比谁都刻苦,他不是个天资聪慧的人,但他总坚信笨鸟先飞,勤能补拙的道理。
也许是肖眠看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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