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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爱极了，爱惨了，以至于后来程雨提出离婚的那一刻都在想，开口的话自己这辈子应该再也找不到这么在乎的人了。

当年，他和林予安早就说清楚了。

吃醋

程雨开完晨会从会议室出来，让助理把上周压着的文件拿到办公室去，处理好累积着的工作， 一个上午又过去了。

办公室里有个很小的能够休息的隔间， 程雨总在那睡午觉。

“程总，在吗？”

鸣益在门口等了一会儿， 却没听见里头的响动。

程雨刚醒来，瞧着恹恹的， 鸣益给他的保温杯加了水喝，提醒他道， “两点半英彦的林总有约。”

工作到一半时人来了。

程雨不由得想起周末林予安打来的那通电话， 心想男人定然又是出去犯浑了，没人管着到处花天酒地，这辈子怕不会是个短命鬼。

林予安等了一会儿，原本想端腔来着，见程雨没理会，他也没生气，又巴巴地凑了过去，给程雨递了张私人名片。

那张名片上标的确实是李忠酩的私人号码，程雨不熟但也不眼生，但还是对林予安的话将信将疑。

程雨皱了皱眉，才将电话打过去。

李忠酩还记得他，和醉酒状态的平易近人不同，清醒状态下的李忠酩，可是最爱摆架子的。

挂断电话以后，程雨没有当即开口，而是先看向了林予安。

程雨额角一抽，忽然想起周末晚上林予安打来的电话，那天不会是因为要应酬李忠酩，才喝成那样的吧……

林予安不知道程雨在想些什么，只知道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瞧，后又抿唇叹了口气。

本来还想邀功来着。

程雨隻轻微颔首，“嗯。”

忽然想起周末时，自己借着酒醉的劲没有经过程雨同意，就打了电话给他，那时候程雨就不高兴，让他滚远一些，肯定是现在还气着呢。

“嗯？”程雨疑惑地眯起双眸，没想过他会这么说。

又要被人请出去，林予安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留下来的办法。

林予安隻好起身，让程雨不要送了。

林予安垂眸，见程雨这么高兴，想叹口气也憋住了，他往外走着又一步三回头。

“奖励？”程雨摆手，“我们的口头合同里并没有这项规定，林总也算是大老板了，怎么还不知道做生意的应该讲诚信吗？”

当年一别两宽，在奶奶的印象里，林予安和他的关系还算是亲密，钱高峻燕楷还活跃在他身边，只有林予安不见了。

程雨不敢说他们已经绝交，只要奶奶说起，他就胡乱搪塞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