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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步调一致地向前走去，程雨垂着的眼眸也带着笑意。

那是曾经隻属于他的程雨，这次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。

他最担心的事情，好像终于发生了。

程雨的鞋出现在模糊的视野里，林予安轻颤着唇，伸手箍住了眼前人的皮鞋，攀上了他的脚尖，“老婆……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……”

“老婆，别这样叫我，别对我这么狠心……”

那一刹那的冰冷，却犹如烈火焚烧，玉石俱焚。

“不要！”

杨蝶梦按响了床头的呼叫按钮，一边注意观察着他的动态，“妈妈在，别怕了，又做噩梦了是吗？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……”

相反吗？

那天不欢而散，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，他疯了一般地问着程雨为什么要撒那种谎，将他们的过往全部推翻。

不管过程如何，结果都是程雨下定决心不要他了。

好厉害，他从没觉得程雨竟然会有这么伤人的方法，这个方法有一天在自己头上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。

这五年里，一千八百多个夜晚，好像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
就连在梦里，程雨也推开了他无数次，折磨得人生不如死。

或许，他也已经有了新的爱人，那个男人……

“啊，司机见你半天不过去，来找你的时候，发现你已经晕倒了，妈妈接到电话时候真的要吓死了，医生说了，你不好好吃饭……”

估计程雨都没回头看他，怎么可能会回身到他面前，送他到医院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晕倒前的幻觉。

“妈，我想出院。”

“期待下次合作。”

见人消失在走廊拐角，他掩嘴打了个哈欠， 实在是困得不行，一杯咖啡下肚也止不住困意。

还是得找个时间去做个体检，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， 他得更加爱惜身体才行。

助理在门外等待里边回应，叫了声， “程总。”

“进。”

助理在等他缓过劲来， 也有眼力劲的没说话。

等程雨开口这样问， 他才小心措词， “刚刚我回来时， 遇到英彦的负责人说想见您，没有预约，问您有没有时间。”

以后这种事，还是别让他遇到的好，如果这次程雨说不见，那下次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多管闲事了。

“他们之前过来的人原本也只是企业的项目部员工，直接对接我们的动画师。”助理道，“不过今天来预约见面的，好像是他们的总经理。”

不过前几天才见了面，这么快就找上来了。

“那位林总说想和您预约一个时间，谈一下之后合作的事情。”

助理也没想到程雨会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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