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,但这并不包括李达,但好歹李达心里有一根红线,政治投机绝不能三心二意,也绝不要想着委曲求全,这种程度的博弈只能是以一方赶尽杀绝为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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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禀陛下,正一道暗中支持监生蔑上,道司抗旨不尊、专擅朝政、拉拢朝党、排除异己,臣为陛下检察百官,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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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,”新皇帝疾声厉喝道,“朕怎么做,难道还要你来教我,你私纵厂卫搜掠全城,可是奉了朕的旨意?是朕让你这么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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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息怒,李大人虽有私心,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嘛,毕竟是上清宗俗家弟子出身,难得有这个机会,不正好借着这口东厂这口快刀去斩一斩灭门仇敌,虽说有公器私用之嫌,但,呵呵,大家都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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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指挥使皮笑肉不笑,一顿夹枪带棒,将李达狠狠嘲讽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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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厂势大,锦衣卫就权小,这是必然,老指挥使之前还可以虚与委蛇,但是现在就是完全撕破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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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达,你可知罪!”文党魁首方从渐厉声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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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匹夫,我是有罪,罪在坏了正一道与你们这些读书人的好事对否?儒道合一,入世为儒,出世为道,好事怎么都让你们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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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达的话引起了不小的骚乱,毕竟此事知道的人不多,而知晓内情的人也不敢乱说,也只有他这个愣头青才敢硬顶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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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法普世乃是大势所然,非入宦途,士农工商皆入道术,九州亿万黎庶皆学道法,以诸大学院为根基,传入南北十八省,此事陛下知道,诸大学士同样知道,这是尧舜之治,人人如龙,人人成圣,陛下能行此法,功必超秦皇、唐宗、汉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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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圣明,当为后世表率,”工部尚书石晋率先拜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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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圣明!”礼部尚书曹胜同样拜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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