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谁是凶手

“不可能，你骗我，我明明没看你带黄纸、法印、笔墨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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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还要焚香、祝笔、净心、敕水，是不是还要祭祀牲畜，别逗了，我学的是道家文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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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门理科，这一系列手段都是必要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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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文科，感觉对了，一切就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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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个味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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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达敲了敲棺材板，道：“现在，我们聊一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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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聊的好了，你继续做你的义庄庄主，吃人的，喝人的，睡人的，我当作没看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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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收我？”老黑皮很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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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收你有什么好处吗，我很敬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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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后一句，老黑皮直接当作没听到，但是前一句，他认真想了想，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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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边第三张灵牌上，有一根香，当日我闻那香味不对，就先躲了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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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达在贡桌找了找，果然翻到一小截黑香，闻了闻，一股子辛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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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能召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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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，但这味道给我一种很凶的感觉，就像，你斗的那只黄皮子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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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达微微一顿，将这小半截香收入袖口，面无表情的道：“那烧香人的模样，你该是记得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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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，李达面色阴晴不定，老黑皮小声道：“小道长，您说过，放我一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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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句话你听过没，正义可能会迟到，但永远不会缺席，我当然不代表正义，只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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