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玦不想承认,听到她这几年的一些事,他心里除了一下下被凿开的痛,还有嫉妒。
嫉妒这几年她身边的每个人,这么轻易就能见到她。
第二天闻玉结婚,张恪跟着陈纾音一起去了。左右待在房间也无聊,加上前一晚闻玉自来熟的邀约,“哥,明天来喝我喜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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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纾音觉得好笑,“你们不是才认识?怎么称兄道弟上的?”
闻玉勾上她肩,“东北人没那么多穷讲究。”
婚礼就办在这个酒店。
陈纾音在主桌,谢明玦身份在那,闻玉再不待见他,也不能真随便把人扔到后排去,于是几个人就这么又坐在了一桌上。
结婚仪式大同小异,陈纾音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睛。
结束后闻玉挽着新婚丈夫来敬酒。
他叫程少章,典型的北方男人长相,个子挺高,四方的脸。他客客气气对大家端起杯子,“阿玉在申市那些年,多亏大家照顾。”
他说话的样子很真诚,陈纾音替闻玉高兴。
“以后就得你照顾了哦。”她笑说。
“一定。”
中建在哈尔滨有个桥梁项目,程少章是项目总包,几千万的质保金压在那,迟迟没退下来。前几天看到宾客名单,才晓得闻玉和甲方总部的谢董还有这层关系,只好单独再敬人家一杯。
“阿玉个性直,谢先生多包涵。”
这话一听,闻玉平时就没少在他面前说谢明玦的坏话。
陈纾音知道他心高气傲,向来不屑应对这种场面,程少章敬酒,他却一反常态扯出个笑脸。
“好说。”他举杯喝尽。
闻玉悄悄瞪程少章一眼。谁包涵谁啊?姓谢的敢欺负陈纾音,她仇还没报完呢!
程少章却捏捏她的手,冲她摇头。闻玉一下没了言语,只好作罢。
诶。真烦。
谢明玦来哈尔滨,明面上还得考察桥梁的工程进度。程少章人在婚假中,但接待工作一点不能少。
席间他问起谢明玦哪天过去现场勘察。
“就这几天。”
他言简意赅,不说具体时间。
横竖酒已经敬完,闻玉往陈纾音身边一坐,“你前男友架子真大。”她低声说。
陈纾音往那瞧一眼。
谢明玦在感情上不是个东西,但工作中很少敷衍人,这点她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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