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玦和许乘月的订婚仪式,就在一月二十三,距离农历新年刚好两天。
病毒形势日益严峻,还没扩散到申市,但很多人已经带起了口罩。许辉鸣从北京打电话来,说最近情况不太好,订婚宴能早办就早办。
邀请函早已经发出去了,酒店那边也基本布置妥当,许乘月有些不耐烦,“就这样吧,办完我就回美国了。”
但许辉鸣很坚持。
他打电话去陕北找过谢崇礼。两人合计下来是一个意思,尽快办,让酒店那边挪日期。
站得高的人更知道“夜长梦多”的意思。
章泠和蒋南英都同意。她们说酒店那边不是问题,邀请函重新发就是了。订婚时间就这样又往前提了好几天。
刚好,和陈纾音出国的日子撞上。
出国前,陈纾音和施燃见了一面。
秦宴平回美国快两周了,研讨会议程长,加上在美国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,要年后才能回国。陈纾音买了些婴儿用品,去施燃家里看看她。
门铃响了很久,按第二遍,门才开。
施燃披一条毛毯毯子站在那,头上贴了白色的退热贴,戴着口罩,眼睛里都是乱七八糟的红血丝。
陈纾音愣住,“你病了?”
“……有点感冒。”
她鼻音很重,隔着口罩,也能觉出身体状况不好。
这段时间人人“谈感冒色变”,陈纾音有点着急,拿了手机出来按号码,“找个医生过来吧。”
施燃按住她,“横竖不能吃药,挺一挺就过去了。”
“烧得厉害吗?”
“没超过38度。”
“那行。”陈纾音松口气。
施燃浑浑噩噩的,大半天没吃东西了,陈纾音在厨房忙进忙出,给她煮了粥,又炖了一个蛋。
东西端上桌,施燃吃了几口就放下了,“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你不吃,肚子里的宝宝也饿。”
施燃停顿了下,忍着难受把半碗粥都喝了。
“秦宴平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要等过完年了。研讨会没结束,他走不了。”
“生病的事跟他说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施燃放下筷子,缓缓说,“但他向我求婚了。”
“他……”陈纾音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“好事啊!宝宝都四个多月了,他早该求婚了呀。”
也许是施燃神色太过冷静,陈纾音又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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