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对戒指是他师傅的收官之作,简简单单两个环,细看之下可见功力。
陈纾音很喜欢,当场就让老板包起来了。
第二天清早,林正阳在旅馆门口等。他神色有些忧虑,因为整个贵州开始下冻雨。
很久之后,一次商务场合,陈纾音和林正阳再碰面。他哭笑不得,“挺好一次给贵州挣脸的机会,全给那场冻雨毁了。”
那天特别冷,比他们刚到贵阳那天,温度还要低上几度。
严重的雨凇压断树木,电线杆,往贵阳去的高速全面封闭。林正阳问他们,要不要过几天再走。
陈纾音其实是想回去的。冻雨不知道要持续几天,自然灾害面前,想回家的念头就更强烈。但客观条件摆在这里,她还是说:“真走不了也没办法。”
肖澈和她搭档了这么久,能看出她的犹疑。
“除了高速,还有没有别的路?”他直接问。
“省道也可以。就是路上时间长。”
“那走省道。”
这事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定了。肖澈笑说:“约了跨年的麻将局,困在这可不行。”
麻将局有没有不知道,肖澈想成全她的恋爱脑是真的。陈纾音嘿嘿笑了声,“那走吧!”
从省道去贵阳,路上车不少,但都开得很慢。因为冻雨的次生灾害还未知,经过隧道、山谷时,所以人都提着一口气。
车上开了暖气,但还是很冷。肖澈从副驾丢了件衣服过来,“披上吧,还得很久。”
又说:“别告诉老谢哈。”
林正阳开车开得眼冒金星,还不让八卦,“有故事?”
肖澈说:“她家那位,头回见面醋坛子翻了十七八里,黑着脸就扔我衣服。”
“你说的人是谢明玦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像被什么鬼东西夺舍了。”林正阳哈哈大笑。
陈纾音累得说不出话。她拉紧衣服,伸手抹开窗户上的水雾。
有抛锚的车打了双闪停在路上。也有人原地不走了,就这么不管不顾停在应急车道上。
她突然想到,“航班是正常的吧?”
肖澈说:“正常,冻雨集中在荔波这里,贵阳温度稍高,情况没那么糟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手机嘀嘀响了几下,陈纾音划开,看到群里闻玉的新消息,她说要出差几天,今年又赶不上跨年夜的烟火了。
每年零点,申市各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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