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她没有想过事情会闹得这么大。但后来舆论已经控制不住了。
陈纾音安静听她说完。
“这些我都知道了。还有别的吗?”
“学姐,能不能让谢先生跟学校说一声,就这样算了?拿不到学位很严重,我马上要找工作,只有毕业证的话……”
“跟我有关系?”陈纾音不懂她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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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静情绪有些失控。
“你们只追究我?沈溪到现在还在好好做节目。为什么她可以没事?”
这件事后,陈纾音一度觉得自己看走眼。她总想起杨静第一次来面试的时候,像是刚从象牙塔出来,有些不染世俗的天真。她说她毕业后也想做一档播客。
后来想想,她那句话确实是发自肺腑的。只是手段不怎么光明磊落。
“想知道为什么?”陈纾音说,“因为你不是沈溪。你只是杨静。她把东西给你的时候,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。”
杨静眼中含泪,几次要说话。最后只是张张唇,没有发出声音。
*
一切看似回到了正轨上。
十一月初,闻玉去西北出差,把遛狗任务交给了陈纾音。
陈纾音有段时间没见煤球了,高高兴兴的把活接了。谢明玦听说这件事,掀掀眼皮,说要一起。
陈纾音拒绝,“算了吧。你再休克一次,我得吓出心脏病。”
可最后还是拗不过他一起去了。
谢明玦想做的事,天塌下来也拦不住,陈纾音不是第一回知道。
煤球有段时间没见他们了,兴奋地原地疯狂转圈,扑完陈纾音,又想去扑谢明玦。
“好了好了!煤球!冷静!”陈纾音一把抱住她。顺便回头瞪了眼双手揣兜的男人。
谢明玦耸耸肩,又往后退了好几步,“这样可以了?”
陈纾音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,“不可以。再退。”
是以陈纾音接到闻玉电话时,她牵着煤球在前面,谢明玦戴了口罩,跟在她十米开外的地方。
煤球不懂为什么要这样,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似的,时不时向后看,去看谢明玦有没有跟上,嗓子里嘤嘤嘤个不停,好像在说:他怎么走那么慢啊!
闻玉在电话里说,这回派去西北,感觉终于被重用了一次。一定要好好干。
陈纾音问:“一个人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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