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还有你扔进去的两千万,现在都在风口浪尖上。”
“陈耀正这次八成逃不掉。人人忙着跟陈家做切割,你倒好,恨不得把个陈字贴脑门上。该怎么做,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?”
陈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。又有蒋牧的项目牵涉其中。最近不仅是陈家,连谢家都受连累,得夹着尾巴做人。
谢明玦满不在乎,“调查组都没结论,您现在给人判死刑,是不是太早了?”
章泠不想再跟他多说。
“陈纾音进不了谢家门。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“她进不来,我可以出去。”谢明玦浅浅笑了声。
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说真的。
但说完这句,他已经转身往外走了。
“站住!”
章泠叫停他,声音已经含了怒意,“你以为泰远非你不可吗?谢家产业今天能交给你,明天就能交给别人。你再这么不听劝……”
谢明玦挑挑眉,没回头。
“我大哥横竖没机会了。您等谢文杉再搞出个私生子吧。”
*
陈纾音站在门口等他。
宾客的车子陆陆续续开走,她百无聊赖掏出手机,看了眼时间又熄屏。
一转头,看见拐角处蹲了个人。
天太黑了,实在看不清人长相,但这身打扮她印象深刻。
“许乘月?”陈纾音喊她。
许乘月吓一跳,转头时被烟呛了好几口,“咳咳……你还没走呢?”
陈纾音说在等人。
许乘月把烟掐了顺手丢进垃圾桶,站起来,拍拍后背的墙灰。
“帮我看看还脏吗。”她朝着陈纾音说。
“……”
陈纾音又帮她用力拍了几下。
“……好了。你哥呢,怎么一个人?”
“他被人拽去牌桌了。让我先回家。”
陈纾音想说,你也没回家。
许乘月站在路灯下,光线衬得她一张脸唇红齿白。她朝陈纾音抬抬下巴,“刚才的事别告诉我哥。”
“你哥不让你抽烟?”
“他把自己当我爹。”许乘月说,“我美国回来那天,把我几条烟全没收了。”
陈纾音皱皱眉,“许靳自己也抽烟。”
“这群臭男人不都这样?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。”
“……确实。”
谈到男人的劣根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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