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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七月,申市上空像破了个大洞,淅淅沥沥的雨,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。
找房子又实实在在是个体力活。听中介说得天花乱坠,满心欢喜去看房,买家秀和卖家秀,差别大到陈纾音险些当场告他欺诈。
几次过后,提到看房两字她就应激。
施燃听了嗤之以鼻:“搬出来做什么?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你尽管住就是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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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陈纾音觉得别扭,她说:“那你付我房租?一个月两千。”
两千?
陈纾音笑说:“这个价格,大概只能在你房子里租个单间。”
施燃说:“你就当租个单间。怎么,你还能睡几间房不成?”
她说得有理有据,陈纾音竟反驳不了。她笑笑:“行呀,反正横竖都是施小姐吃亏。”
租房的事就这么定了。
陈纾音趁着假期,准备去一趟汾阳路。
煤球寄养在谢明玦那儿有段时间了,她最近太忙,前段时间又出差,一直没把小狗带走。
谢明玦的作息颠三倒四。睡到中午,晚上又常常有饭局,家里应酬也多。
但傍晚通常是不在家的。
从出租车上下来,站在熟悉的铁门前,她按了密码,推门进去。
陈纾音自认已经练就一副铁石心肠,经过草坪,看到参天的香樟,忍不住想起住在这里的第一晚。
那天她拿下了栏目。太开心,也太脆弱,她不想一个人。
成年人的游戏是你情我愿,但也是一场博弈,一场赌博,看谁能无动于衷笑到最后。
很明显她输在了起跑线上。
她在草坪上站了一会儿,突然觉出不对劲。往常这时候,煤球早就摇着尾巴扑过来了,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,太反常了。
她还不至于觉得,谢明玦是那种,会因为分手就对狗动手的人。
但关心则乱。
她拿出手机打给张嫂,没接。又拨给谢明玦,“煤球在哪?”她径直问。
“扔了。”
“扔哪了?”她问。
电话里很安静。安静得她险些以为他挂了。
“扔哪儿了。我问你扔哪儿了谢明玦!你疯了吗!那是我的狗。”
“是你的狗为什么不带走?我凭什么替你养?”
他声音平淡,几乎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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