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会议是临时起意。
餐叙时,日化品牌市场部的人说,还是谢先生有眼光,电台那个节目不错,转化率是几个传统渠道里最高的。
又说起下午有个项目总结会。问谢明玦要不要参加。
问这一嘴只是客气。他完全没必要参与这样级别的会。但他破天荒说了句“行”。
没人不知道原因。
也许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。
会议上,陈纾音断断续续地咳嗽,几乎没有停过。好好一副嗓子,愣生生被她折腾成这样。谢明玦莫名烦躁。
生着病还在参会、汇报工作,怎么,电台少了她要倒闭了?
沉默一会儿,谢明玦转身拉开车门。助理硬着头皮追问:“那笔赞助……”
“预算是她的。”
指尖白雾浓稠。烟呛到嗓子,他也咳了两声,“你了解下她后续想做什么栏目。不够的找韩策。”
黑车行驶在夜晚高架上。
司机问他是不是回汾阳路。
光喝酒,几乎没吃东西。谢明玦靠在后面,忍着晕眩没说出话。
他坐直身体,想从前面抽屉里拿瓶水,指尖兀自停住。
一个纸袋丢在里面,正面印了药店名。封口钉原原本本钉在那,很明显没人拆封。
“你的东西?”他问司机。
司机说不是。
“韩助理给您的,前阵子一直留在座位上。我看您不拿,给您收进抽屉了。”
谢明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有些想起来了。
几个月前,韩策递过一个纸袋给她,说是陈纾音给的。他没拆,随手丢在一边。
他盯着袋子,莫名想到那张倔强清冷的脸。第一次见面,就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,说出的话比脸更冷:“我不知道谢先生有收集别人烟头的怪癖。”
后来她又说,宁愿没认识过。
谢明玦自认不是什么情种。更不是死缠烂打的人。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千篇一律的脸、身体,时过境迁,只剩一个模糊的影。
陈纾音有什么不同?
唯一的不同大概是,顾及着体面,没人会在分开时,敢对他放这种狠话。
她拉黑得干脆,除了发过来一张照片,多余的字一个都没说。
上周张嫂打过一次电话来,说陈纾音想带煤球走。
她急得拦了拦,“放这多好。我左右也是闲着,有时间照顾它。”
但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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