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兖州全部从咱们内库出的,好大一笔钱。”
别看李澄平日言谈豪迈,实际上他是个仔细人。
徽音点头:“你放心,我会好好收好的。”
李澄进屋脱靴换衣裳,又一面和徽音说话:“你可知道石崇背后是谁?就是太子捣鬼。他也真是,让那些土匪拿那般的好武器,对老百姓掳掠,我很看不过,打了几个窝子。但那石崇乖觉,占了一小块地,便不打了,我最近几年也是常年用兵,你还劝我说要多休养生息,我就没有再纠缠了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的,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咱们已经占据这许多地,若能安生治理,将来必定固若金汤。”徽音喜李澄近些日子不必再出去。
夫妻二人□□好,自不必提。
次日,他又去军营亲自参加庆功宴,把岳父和内弟都介绍给众人,郑放是头一次到李澄军中,众人虽然说笑,但并不敢放肆。
据说只有打完胜仗庆功之时才许吃酒,若平日打仗时,李澄是不许吃酒的。
且各司其职,无敢违令之处,郑无恒本就和李澄关系好,这次跟着李澄打仗,收回冀州,愈发崇拜姐夫,还能和哥哥一道并肩作战,兄弟二人还一伴过来给他敬酒。
李澄喝了一杯,又笑道:“日后大家在军中,一起同心共力。”
裴朔和郑无恒齐声道:“喏。”
再说郑放吃醉了酒,由两个儿子扶着回去的,他这次出了大力,但有点强弩之末,平素并不保养,方才在外头还死撑着,回到家,只一个劲儿的睡在纪氏床上。
热帕子敷脸,纪氏也数落他:“你也是,喝的脸通红,儿子说他都劝你不住。”
“唉,我是终于松了一口气,我如今不想白费脑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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