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破土的小嫩芽一样,啵一声从她心里冒出了头。
也恰好是这个时候, 这天最后一班从北京飞往纽约的飞机已经启程。蒋萤发完这一条微博时, 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。
陆之奚已经离开了北京, 从此以后,也许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
蒋萤试图删除小号里关于陆之奚的一切,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发了那么多关于他的点点滴滴, 不光删起来费劲,光是看见都感到折磨,索性把小号当成了荷兰的治疗记录地。
动物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拉了个群,每天更新荷兰的健康状况, 蒋萤就一天五六条地在小号里发, 一口气儿把关于陆之奚的事情全部挤了下去。
「荷兰的便便开始成形了。」
「荷兰会翻肚皮求摸摸了。」
「转:许愿荷兰快快好起来病痛退散去去去!」
.......
失恋就像生了场病,病去如抽丝,蒋萤和荷兰像是一对病友,荷兰一天天好转的样子, 好像也让她感觉自己在一点点恢复力气, 开始重新回归到日常的生活里。
开学将近,蒋萤申请的中美联办的硕博培养项目面试也临近了。
学业上的压力在失恋时有奇妙的治愈作用, 当她全身心投入学业后, 很快就发现自己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。这些日子里,蒋萤除了给林教授做实验数据, 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准备这场重要的面试。
硕博培养项目的面试全程用英文进行,不仅有华大心理学系各个专业方向的教授参加, 美国常青藤院校的教授们也会远程接入共同参与面试。
每个候选人的面试都会持续一个小时,首先要当场从题库里随即抽取题目进行回答并接受教授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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