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,这次不一样。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孩,手段倒是高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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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常他在外面花天酒地,我妈总要闹。她说他们白手起家,是患难夫妻,绝不会像其他富太太那样装聋作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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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顾旎曼不一样,我妈不止是闹。为了她,家里鸡飞狗跳,我妈以泪洗面,抱着他们的结婚照不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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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后来……”她耸耸肩,“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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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咏珊合上笔记本:“冒昧问一句,你父母现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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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思珩的表情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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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母亲在十年前远走异国,直到病逝都没有回来。父亲三年前脑溢血半瘫,曾经叱咤风云的金老板,如今躺在病床上,口水浸湿衣襟,说不出话,甚至大脑也开始退化,连自己的女儿也认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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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金家,祝晴和曾咏珊都沉默许久,沉浸在刚才的谈话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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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思珩描述的顾旎曼,又是截然不同的她,与警方见过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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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个好消息。”曾咏珊说,“舒莹莹已经离开了。那天给她留了bb机号码,在上飞机之前,她给我留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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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莹莹说‘谢谢’。”她的眉心舒展开来,轻声道,“还有‘珍重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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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油麻地警署时,已经过了十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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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刚走到楼下,就看见豪仔、小孙和徐家乐从一辆车上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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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难兄难弟和难姐难妹。”徐家乐笑道,“看来今天谁都别想早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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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孙拍了拍手中的档案袋:“应该是她干的,至少是她唆使的没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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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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