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……可以理解,那应该是很难过的回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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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,自己从未见过顾弘博的父母。但常听他提起,他们都是通情达理、一心为孩子着想的长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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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家里冷清寂寥,唐婷婷整理着男友的遗物,一件又一件,都带着曾经美好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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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俯身:“这幅画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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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副素描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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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婷婷小心地握住画纸一角:“葬礼那天太混乱了,我都没注意到有人在画画。后来听墓地管理员说,这位老先生在那里画了十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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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咏珊接过画仔细端详:“画得真用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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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送弘博的,只有几个同事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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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没发现,有人在记录这个时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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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的目光突然停在画作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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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碑林阴影处,站着一个戴着渔夫帽的人,寥寥几笔,这样的静止与墓碑前抬手拭泪的好友形成反差,构成这幅画完整的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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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人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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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……当时没有注意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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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本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,我还在劝他们,争取和他在一起。没想到……”她声音哽咽,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二十二岁,到最后全都烧成了灰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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