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形和成年人无异。更何况,一个在校学生,想要确认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再容易不过的事,班主任斩钉截铁地说,案发时江一凡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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拐角处传来窸窣响动,几个男生挤在窗台边,故意拔尖嗓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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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一凡要被抓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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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江一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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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记了,只记得他殉情自杀的老豆叫周永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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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闻说他害死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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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来抓杀人犯的儿子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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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学生的尾音拖得老长,在空荡荡的走廊激起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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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永胜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,这所半走读制的学校里,这个话题已经成为最热门的谈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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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务处老师正要起身驱散这群看热闹的学生,祝晴却抬手拦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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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斜倚在门框上,声音不轻不重:“知道造谣可以拘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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嬉笑声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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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片死寂中,脚步声再次响起,教务处的门被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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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一凡慢慢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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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过那些报纸杂志。”少年神色紧绷,“说他害死了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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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顾旎曼可怜?”他冷笑,“十八岁就什*么都不懂吗?我十六岁,可我什么都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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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要拍戏,就不会回家住。”江一凡问,“有时候很晚了,我妈给他打电话……那一通通电话,顾旎曼真的什么都没听见吗?她就这么无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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