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越来越难懂！

低声嘀咕，“很凄美的……以后一看到这部电影，就会想起命案，估计再也没法重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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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那首《月光光》，再也不敢听。”徐家乐开着玩笑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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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闲聊？小心阿头骂人。”豪仔走过来，朝放映厅角落抬了抬下巴，“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，在那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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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洁工钱伯正颤抖着录口供，双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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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他只是睡着了，男人看电影睡着是常有的事，以前也经常这样，影片结束都还在打呼。我一直喊他——”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先生，散场了，该起来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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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怎么都不动，我推了一下才发现……”钱伯脸色难看，“整个人都是硬的，冰凉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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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环顾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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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式影院的座椅是暗红色的绒布料，早已磨损起球，空气中飘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。像是汽水打翻渗透进布料，经年累月发酵出古怪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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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其他目击者吗？”祝晴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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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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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程医生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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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朗拎着勘察箱跨过警戒线，身后跟着那位熟悉的助理。他自然而然地站到祝晴身旁，一边戴上橡胶手套，一边低声询问情况，声音沉稳而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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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排正中央的座位上，穿着黑色夹克的死者显得格外醒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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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中年男人，微微仰着头，姿态闲适，仿佛只是沉浸于电影情节之中。只有走近细看，才发现他的身体早已僵硬，皮肤呈现青白色，像是被抽干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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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医生拨开死者的眼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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