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越来越近

祝晴靠着窗，闭眼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：“都很顺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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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强大的求生意志支撑着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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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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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就是在等待与女儿重逢的这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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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病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。”程星朗顿了顿，语气变得柔软，“你吃过饭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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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望向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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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从天亮等到夕阳落下，也没有注意到，傍晚的柏林开始下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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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温暖的围巾裹紧一些，摇摇头，随即意识到对方看不见，补了一句：“好，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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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通电话，让悬着的心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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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终于有人对她说，这不是在做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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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迹真实地发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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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时，屏幕显示国内时间是凌晨三点零五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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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望着通话记录看了许久，直到屏幕自动熄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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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医生不睡觉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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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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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格外漫长，尤其关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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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规定家属不能在icu过夜，祝晴只能回到病房，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极点，大脑却异常清醒，像是超负荷运转的机器——直至熬到第二天清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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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结束十五个小时候，祝晴接到了放放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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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小不点一睁眼就想打给她，但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时差，当时是柏林的凌晨，他不想吵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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