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成熟小孩。

轻声问：“可以不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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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些供词与沈竞扬的陈述高度吻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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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知道，作为经验丰富的警官，莫振邦坚持追问细节的用意很明显。在将来的法庭上，这些血泪控诉或许能为这个可怜的女孩争取怜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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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断趾和匿名信的处理，在法律上存在弹性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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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振邦希望，在冰冷的法条之外，陪审团能为真正的受害者保留一丝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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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……”林汀潮突然开口，“竞扬他……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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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截断趾，是我求他的，我自己下不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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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拿着刀的时候，手抖得比我还要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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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件事情上，竞扬是完全无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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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整晚审讯中，林汀潮情绪最激动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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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泛红的眼角，让祝晴想起沈竞扬来做笔录时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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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宁肯说出不利于自己的实情，背负风险，也要反复恳求警方——请找到她，务必阻止她做傻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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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，在这片黑暗里，至少还有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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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供已经记满了五页纸，就在这时，敲门声打破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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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接过鉴证科送来的dna报告，薄薄的纸张在她手中显得异常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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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与莫振邦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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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这张dna报告被放在林汀潮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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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汀潮既没有落泪，也没有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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