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不再沉默的见证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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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”祝晴望着那道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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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让我们叫他冬冬，精神分裂。”护士习以为常道，“听说小时候要照顾五个弟弟妹妹，从来没当过一天孩子。现在倒好，整天追着人叫哥哥姐姐，活得像个三岁小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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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坪中央，冬冬正蹲在地上，专注地和一队蚂蚁说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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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翼翼地趴下来，用手掌托起一只迷路的蚂蚁，将它送回自己亲手挖出的洞穴，完成这个动作之后，满足地拍了拍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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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那些弟弟妹妹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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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扯了扯嘴角：“一个都没来过。听说从他正式住进来的第一天起，就再也没有家人来看过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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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程星朗的脚步顿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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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他的视线望去，祝晴注意到湖边的长椅上，坐着一个臃肿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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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就是潘梦。”护士也望向长椅的方向，“怎么跑那儿去了，连我都没注意到，还是你们警察的眼力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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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边的身影就是林汀潮的亲生母亲，如今化名潘梦的冯凝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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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问：“她平时和谁走得比较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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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很少说话的，还真没见她和什么人有过交流。总是一个人坐着，一坐就是一整天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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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说她跳舞？我在这里工作两年了，从来没有见过她跳舞。也许舞蹈对她而言，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吧。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，真的想象不出，以前是一位舞蹈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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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和程星朗缓缓向她走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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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在舞台上尽情旋转的芭蕾舞演员，腰肢不再纤细，足尖不再绷紧，优雅的颈部线条也变得浮肿，看不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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