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如果这都不算谋杀——

因此，邝小燕必须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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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这么多年，邝小燕已经与新身份完全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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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此刻承认自己确实是“邝小燕”，她的谈吐和细微动作依旧像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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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凝视着空气中，犹豫良久：“该从什么时候说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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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年前。”豪仔提醒道，“林先生和林太太正式找上你的那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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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……”邝小燕轻轻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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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第一次相遇，是在一条阴暗的巷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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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邝小燕正和母亲激烈争吵，当邝母愤然离去后，林维宗和麦淑娴出现了。这对衣着光鲜的夫妇告诉她，他们已经观察她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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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问我，想不想成为真正的白天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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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秘密受训的地点，在九龙塘一栋没有门牌的红砖房里，教练是来自大剧院的首席舞者。芭蕾是对肢体和基本功要求极高的舞种，一般要从小开始学习，但没办法，我必须学会……就算足尖渗血，也不能停下，这是我拿到新身份的第一个门槛，唯一的入场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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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的白天鹅，怎么能不会跳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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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练只会说说俄语，从早到晚都在骂人，但是我没想过放弃，从来没有。”她的语调变得飘忽，“像我这样的人，能有专业老师一对一指导……我还有资格抱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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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她的回忆变得断断续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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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描述着成为林汀潮有多么美好，比如可以随心所欲地购物。一条昂贵的羊绒披肩，就能让商业伙伴低头，所有人都仰视她，只因为她的身份和财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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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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