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小阿sir,查案要紧。

“盛二小姐在里面陪着她，就像平时一样，为她读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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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们谈论起这位病人的病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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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，因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，病人经常呆坐不动、不言不语，甚至拒绝进食，是她丈夫坚持鼻饲，才保住性命。但因为长期抑郁，几年后突发应激性心肌病，抢救后成为植物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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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背靠墙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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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设壁炉白骨案死者何嘉儿与程教授有交集，如今程教授已经病故，盛佩蓉是唯一有可能为这个谜团提供线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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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们的对话仍在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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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几年程教授陪着她，还好一点，自从程教授去世，她的生命体征变得越来越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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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她以前是铁娘子，在谈判桌上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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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放扯了扯祝晴的衣角，小脸上写满困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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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这才意识到，原来外界盛传的“争家产”，根本就是谣言。在女儿意外死亡后，盛佩蓉早已精神崩溃，盛老先生是为了保全颜面，才编造出所谓豪门争斗的谎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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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对于病人来说，清醒比昏迷更痛苦。”年长一些的护士缓缓道，“那段时间，她每天都抱着那本笔记本等。等得笔记本的锁扣被摸掉漆，墨绿色皮面泛了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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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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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香江新闻新锐计划活动，主办方分发笔记本和钢笔作为纪念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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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动留念时，何嘉儿手握墨绿色笔记本，还得意地将钢笔插在衬衫胸前口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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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笔记本？”一个年轻的护士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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