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事后迟屿很后悔。
看着不健康就不健康,只要江难舒服,看着不健康又怎么了?
更何况那也只是看着。
那之后迟屿再也没让江难暴露在阳光下,他的书包随身携带防晒伞,绝对不让江难晒到太阳。
直到得知江难患有白化病,迟屿才知道自己那天的行为有多离谱。
他满是愧疚。
更多的,是心疼。
可以说迟屿现在比江难更加紧张江难的身体,他对自己没能在江难最困难的时候,陪在江难身边,而感到后悔,现在江难治疗完毕,他更不想让好转的情况再有状况。
“我让谢意来家里。”
江难闻言都笑了,他抢过迟屿的手机,挂断刚拨出去的电话,顺手把手机放进裤兜。
“别。”
青年抬起手臂勾住alpha的脖子。
身体也贴了过去。
“今天是七夕,谢意要看诊就已经够难了,现在都十点多了,你叫他过来,是真不把他当人看啊?”
迟屿默了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