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往上用,直忙活了大半夜,好不容易掐着时间小憩了一会儿,便又脚不沾地地去接宋婉熬好的汤药,给温言灌药去了。
“不管怎么说,幸好是没毁容,”锦桢对着铜镜看了好一阵,他胳膊上缠满了纱布,几乎要抬不起手来,只能在镜子前左右扭着脸,转着眼珠使劲儿瞧,“这活儿真是越接越危险了,干完这一票我一定要金盆洗手!”
锦哲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,他的伤口基本集中在了前胸和后背,因此被林芷缠成了个只能端坐着的木乃伊,闻言也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,算是应和。
相比之下,被强行灌了药的温言就“休息”得没那么安稳了。
他刚被灌入药,身体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,直到小半个时辰后,便开始频繁地被梦魇惊醒,头痛欲裂不说,更是反复将胃里给吐了个干净,最终吐无可吐,又开始整夜整夜地从嗓子眼里往外咳血……偏偏这整个过程中他的意识始终不太清醒,唯有柏清河在旁喊他的时候还算是换来了个眼神,其余时分浑然耳聋眼瞎,吐完了血便又是直愣愣地往后一倒,接着不省人事去了。
这么一来二去,几乎要给柏清河吓出个好歹来。得亏有林芷在旁反复给他担保,说这是正常现象,五脏六腑里的毒血都吐出来便是好了大半了,他才总算在这番好说歹说下紧张兮兮地放下了一半心。
林芷也确实不愧为锦桢所称的“神医”,在第三日施完针后,温言终于是踏踏实实地安静了一个晚上,直到后半夜才悠悠转醒,手指有些僵硬地抽动了两下,立马便引来了柏清河的视线。
“抓得……这么紧做什么,都要被你捂出汗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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